,我们这些无辜的反倒被连累,生生从拎刀的校尉变成拎水桶的杂役。”
“唉!没办法,谁让咱们是天生受苦的命?活该被人当牛做马!”
十几名金刀校尉似乎皆心有不忿,你一言、我一语,尽是一些冷嘲热讽的埋怨。
“昔日的柳寻衣行事果决,敢作敢当,如今这是怎么了?整天躲在府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即便面对这些江湖草寇的挑衅也是忍气吞声,视若无睹,简直像变了一个人……”
“柳大人不是不出门,而是被侯爷下令不准出门!”
突然,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自远处传来。紧接着,一名年约十二三岁,五官庸平,稚气未脱的少年郎快步走到近前。
“小丁子,今天侯爷不在,你又背着师父偷跑出去撒野?当心三月一次的考验又不能通过,你上次已经被重杖三十,这次再不通过便要重杖一百。看你弱不禁风的身子骨,受一百重杖非散架不可!”
“哈哈……”
一见少年郎满脸愤愤不平的模样,一名金刀校尉伸出沾满红漆的手摸向他的脸蛋,同时出言戏谑,惹来其他人一阵哄笑。
小丁子,和柳寻衣、秦卫一样,也是被赵元选中进入天机阁修习的孤儿。由于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