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才行。”仇寒头也不回地说道,“侯爷吩咐我们盯着柳寻衣,岂能马虎大意?”
“仇大哥所言极是,那……”
“怪事!”仇寒突然打断秦卫的谈笑,迟疑道,“凭柳寻衣的耳力,不可能察觉不到我们在门外,为何房中一点动静都没有?”
“柳兄近日心情不佳,整天借酒消愁,经常喝的不省人事,前半夜我推门而入他也浑然不察。”秦卫笑道,“此刻夜深人静,他八成又醉倒了。”
“是吗?”
仇寒眉头微皱,稍作思量,而后在秦卫错愕的目光下,一把抢过一名金刀校尉的火把,径自推开房门,举着火把大步流星地闯入柳寻衣的房间。
明晃晃的火把将房间照的亮如白昼,仇寒走到床边,用火把尾端朝高高耸起的被褥轻轻一推,呼喊道:“柳寻衣,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仇寒忽然脸色一变,从而不假思索地挑开被褥,赫然发现被褥下根本没有柳寻衣的踪迹,只有两个冷冰冰的枕头。
“柳寻衣!”
仇寒勃然大怒,举着火把在房间内环视一周,而后气冲冲地走出房门。
“仇大哥,何事?”
面对秦卫的好奇,仇寒却置若罔闻。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