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毕竟算是我半个师傅,我与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如今两年多不见,岂能不朝思暮想?”
赵禥文不成、武不就,故而说起话来常常词不达意。他将自己能想到的成语、俗语乱用一气,以此彰显自己的“才学”。
“小王爷找柳寻衣叙旧,为何选在三更半夜?”仇寒眉头微皱,出言质疑。
“怎么?小王想什么时候找人叙旧,难道还要向你请命?”赵禥不悦道,“我做梦梦见柳寻衣,于是半夜惊醒,突然想见他,行不行?”
“这……”仇寒感受到赵禥语气中的不善,登时心头一惊,忙道,“小王爷息怒,在下断无冒犯之意,只不过……”
“住口!”赵元喝止道:“这里何时轮到你说话?没大没小,明日自领三十重杖!”
“这……遵命!”仇寒虽心有不甘,却不敢顶撞赵元。
“天机侯,柳寻衣犯错因我而起,你罚他未免不公平,不如……罚我吧?”
闻言,赵元的脸色陡然一变,忙道:“下官不敢!既然柳寻衣是奉小王爷的命令行事,下官的规矩自然不能作数。此事一场误会,望小王爷大人大量,千万不要介怀。”
“欸!真正大人大量的是天机侯。”说罢,赵禥向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