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才是本侯真正忧虑的地方。”
言罢,赵元将迟疑的目光投向秦卫,别有深意地问道:“究竟是本侯看错了寻衣?还是误会了寻衣?”
“这……”秦卫揣摩不透赵元的心思,故而不敢直言作答,于是话锋一转,反问道,“既然侯爷心有忧虑,刚刚又为何答应还柳兄自由之身?”
赵元自嘲道:“小王爷亲自开口,本侯还有推诿的余地吗?他看似与我商量,实则是在向我下令。”
“侯爷,荣王爷明明与西府亲近,我们身为东府的人,又何必理会他们……”
“听着!”突然,赵元神情一禀,正色道,“荣王爷是荣王爷,小王爷是小王爷,二者千万不能混为一谈。如今,荣王爷与西府走的很近,因此东府上下对其或多或少有些疏远。但有一事你要铭记于心,有时候我们宁肯得罪荣王爷,也绝不能得罪小王爷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不必多问,记下便是。”
“遵命!”
言罢,秦卫见赵元不再言语,不禁眼珠一转,谨慎道:“其实有一事我不太明白,敢请侯爷指点迷津。”
“何事?”
“有关馨德公主的事。”秦卫吞吞吐吐,心中反复措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