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现在出手如瘙痒一般,人家非但不知疼痛,反而舒服的昏昏欲睡?”
闻听赵禥的嘲讽,众护卫无不羞愤难当,一个个下手愈发狠辣。
“一群废物!”赵禥威吓道,“一炷香就快烧完了,可小王却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听到。手软脚软,甚至不如府里的丫鬟,白白糟蹋父王花重金养着你们。听着!如果一炷香烧完仍听不见秦卫的惨叫,尔等回去后罚一年俸禄,各领一百大板!”
“这……”
“当然!”赵禥话锋一转,戏谑道,“若让小王听见他的惨叫,每叫一声,小王便赏你们一百两银子,上不封顶。尽管把力气使出来,打死算我的。”
在赵禥的威逼利诱之下,众护卫下手愈发狠毒,甚至有些护卫专挑秦卫的要害软肋下黑手,令周围的御林军看的心惊胆战,连连咂舌。
“一个下人,竟敢挑唆大宋郡主的感情,你说自己该不该打?”赵禥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,一边破口大骂,“且不论柳寻衣作何感想,单说馨姐姐与小王的关系,你欺骗她就是欺骗我,害她伤心就是害我伤心!”
似是越说越气,赵禥突然跳下马车,推开挤成一团的护卫,抬脚朝秦卫踢去。
“哎呦!”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