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气呵成,不见丝毫犹豫停顿。由此足见,她在写这首诗时定然心如止水,波澜不惊。如果当时她心里对我有一丝念想,落笔断不会如此洒脱。我不明白,馨儿即便怨恨我,也不该对我如此平淡,至少……应是奋笔疾书,饱含悲愤才是。”
“嘶!”
不知为何?当柳寻衣说出这番话时,赵禥的脸色突然变的有些紧张,干笑道:“真没想到,区区几行字……师傅竟能看出这么多门道?”
“小王爷此话何意?”柳寻衣眼神一动,别有深意地望着赵禥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赵禥虽极力掩饰内心的忐忑,但他的城府比起柳寻衣而言,终究太浅。因此,在柳寻衣那双如炬慧眼的注视下,赵禥忽觉浑身不自在,甚至连双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?
“小王爷,今日为何如此古怪?”柳寻衣狐疑道,“莫非我刚刚所言……有什么不妥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赵禥脸色一正,忙道,“我只是替师傅惋惜而已。”
言罢,赵禥似乎担心柳寻衣看出破绽,故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追问道:“你应该能认出这是馨姐姐的字迹吧?”
“确是馨儿的字迹不假,只不过……”
“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