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,可仍要孤注一掷,又是为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说本侯也知道,因为你想报复,你想破坏和亲,想让文武百官,乃至大宋亿兆黎民一起替你陪葬!”
“不!”
柳寻衣面如白纸,眼神 惊慌,双腿一软跪倒在地,连连摇头:“我从未想过让百官陪葬,更未想过坑害无辜百姓……”
“或许你没有这样想,但……你却在这样做。”赵元复杂的目光直直地望着郁郁难欢的柳寻衣,怜悯道,“俗话说‘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’。寻衣,本侯知道你受尽委屈,知道你心有不甘,更知道你有苦难言。但你可知道,一切悲剧的原点究竟是什么?整件事中最大的过错又是什么?”
柳寻衣缓缓抬头,目光凄惶地望着一本正经的赵元,自嘲道:“悲剧的原点是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,最大的过错是……我被情所困,陷的太深。”
“不!”面对柳寻衣的自我揶揄,赵元毅然摇头,“悲剧的原点是彼此的误会,最大的过错是自以为是的故作隐瞒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意思 ?”柳寻衣眼神 一变,一脸茫然。
“寻衣,本侯必须向你赔罪!”赵元内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