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打算,其因有四。”邓长川不紧不慢地解释道,“杀你一个无名小辈来彰显对沈老爷的重视,以此讨好沈老爷,这是其一。只凭猜测便要将你囚禁起来,美其名曰保护明日金盆洗手大会的顺利,以此来向武林群雄证明江南陆府办事谨慎小心,赏罚分明,这是其二。杀鸡儆猴,利用林方大袒护你这件事来暗示群雄不要企图在陆府的地盘闹事,要分清谁是主谁是客,这是其三。通过刚刚在溯水阁的这场闹剧,这三个目的司空竹都已经达到了。而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‘其四’。”
“愿闻高见。”柳寻衣虚心求教。
邓长川微微眯起眼睛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你虽不曾得罪司空竹,但却的罪过他的主子陆庭湘。所以司空竹才会对你咄咄相逼,这便是其四。”
这下柳寻衣更糊涂了,忙问道:“在下也不曾见过陆公子,又岂会得罪他?”
“是你拼了命从唐阿富手里救回的白霜?”邓长川突然问道。
“是。”柳寻衣没懂邓长川的意思,只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。
“这应该并不是你第一次见到白霜吧?”
“是。”柳寻衣如实作答,“白天的时候在鸳鸯榭还有过一面之缘,当时白姑娘送给在下一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