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动手之际,先一步出手将你救下。洵溱啊洵溱!我倒真是小瞧你了,你早就给自己留好后路,以防不测。”
“看错一次不要紧,两次也没关系,你不妨现在再猜一次。”洵溱笑道,“我会不会杀你?”
面对心机变化莫测的洵溱,柳寻衣已经隐隐感受到一丝故意戏耍自己的意味。
洵溱因为雁门关之事对柳寻衣耿耿于怀,所以一直在伺机报复,并以肆虐践踏柳寻衣的“尊严”为乐。此情此景,柳寻衣知道就算他猜对洵溱的心思,只怕洵溱也会故意改变决定,目的就是不让柳寻衣得逞。
想到这些,柳寻衣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,故作一副生死由命的模样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你要杀便杀,我……猜不到!”
“死心了?”
“我斗不过你,死心了。”柳寻衣满眼苦涩地点头承认。
“那你告诉我,你之前还是东府天机阁的柳少保,为何突然摇身一变又成了贤王府的人?”洵溱问道,“休想胡编一些理由来搪塞我,贤王府是贤王府,天机阁是天机阁,我虽不是你们中原人,但却也知道朝廷官差和江湖势力一向井水不犯河水,根本不可能混为一谈。”
柳寻衣心中一惊,他最怕的就是洵溱问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