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量不济,扫了白姑娘的兴致。”说着,柳寻衣也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送入腹中,似乎从始至终他都没对白霜产生任何怀疑。
“这十几日我与公子朝夕相处,但却总见你愁眉不展,少有欢颜,可是有什么心事?不知可否说与我听听?”白霜为柳寻衣夹了一筷菜,幽幽地问道。
“我的心事白姑娘又如何明白?”柳寻衣苦笑道,“倒是白姑娘这几日似乎也一直心事重重,可否与在下说说?”
白霜闻言一愣,搪塞笑道:“女儿家所思所想,无外乎一个情字罢了,莫非公子也是为情所困?”
柳寻衣深邃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白霜,直看的白霜从神态自若慢慢变的有些扭捏起来,最后甚至不敢再与他对视。
“公子为何要这么看我?”白霜的手轻轻抚摸在自己的脸颊上,顾左右而言他,“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?”
柳寻衣不为所动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说是情也是情,说不是情也不是情,只不过是此情非彼情而已。”
白霜神色一滞,缓缓抬头望向面色复杂的柳寻衣,突然开口道:“公子所说的可是兄妹之情?”
柳寻衣一惊,忙问道:“白姑娘何出此言?”
“我被软禁在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