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的六子一头雾水,脸上火辣辣的疼,脑袋嗡嗡作响,但却又不敢吱声。
就这样,在司空竹复杂的目光下,陆庭湘将同行的陆府弟子挨个赏了一记重重的耳光。
片刻间,除了司空竹外,其他每个人脸上都浮现着五道深红指印,更有甚者嘴角已渗出丝丝血迹。
“一群废物!”陆庭湘怒斥道,“连个人都看不住,我养你们何用?”
闻听陆庭湘责骂,六子几人满脸委屈,但却又不敢还嘴,只能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司空竹。司空竹老脸微微变色,硬着头皮轻声询问道:“不知公子说的人是白姑娘还是……”
“当然是柳寻衣!”陆庭湘面沉似水,声寒如冰,“你们一路从玉门关跟到平凉府,有多少次下手的机会?不必我挨个数给你们听吧?为何到了平凉府却又被他逃了?”
“公子,此事要不是白姑娘她不按约定留下记号……”
“啪!”
“你还敢说?”面对六子的辩解,陆庭湘反手又是一记耳光,直打的六子眼冒金星,两腿发软。陆庭湘伸手点指着六子几人,沉声道:“你们这么多人竟连一个柳寻衣都看不住,如今反倒怪一个女人?难道就不觉得害臊吗?”
此事其实是司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