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海茶楼,大哥就有些奇怪。可我记得咱们在去茶楼之前,大哥明明是满心欢喜,一切如常。”柳寻衣又道,“莫非是那位蒙古小王爷,惹的大哥不痛快?”
“区区一个汪清术,不至于让我念念不忘。”林方大神郁气悴地搪塞道,他似乎在刻意逃避着什么,目光闪烁着不敢与柳寻衣对视,“你就别问了,我没事……”
“大哥且慢。”柳寻衣按下林方大欲要端起酒杯的手,正色道,“大哥不想告诉我,一定有自己的苦衷。小弟追问也并非不识时务,大哥为人仗义,性情豪爽,寻常琐事绝不会令你如此忧虑,你我既已结为金兰兄弟,只希望大哥不要再把我当成外人。小弟虽没什么本事,但也愿竭尽所能为大哥分忧。”
闻听此言,林方大不禁轻叹一声,吞吞吐吐地开口道:“我并非有意隐瞒,只不过……唉!罢了!贤弟言之有理,我一个大男人应该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。又何必像个娘们儿似的婆婆妈妈?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找你问清楚,希望你……能如实告诉我。”
当林方大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脑中所思所想的皆是洛凝语,眼前浮现的也是当日在东海茶楼,洛凝语对柳寻衣的痴眼凝望的画面。每每想到这些,林凡大心里总是五味陈杂,极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