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寻衣沉吟片刻,摇头道:“不会。一者,李老虎不是傻子,就算他想谋夺钱财,也断不会将我们卷进来,大可在我们走后再下手不迟。将贤王府扯进来,对他而言非但没有半点好处,反而还会徒增诸多麻烦。二者,据我所知,李豹追随李老虎多年,鞍前马后,忠心耿耿,李老虎对他也颇为照顾,一直视其为弟。因此就算李老虎要演一出苦肉计,也不必用他最亲信的人。再者,正如贺虎所言,今天在寿宴上,李老虎的痛苦与愤怒皆是发自内心,绝非演戏。因此我料定李豹之死,与他绝无关系。”
“这一切也太巧了。”洛凝语若有所思地点头道,“东湖帮与潘家同在颍川,十几年都相安无事,偏偏我们一来就出事,而且还是在潘家与秦氏的决战之际。寻衣,我总感觉此事远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,李豹既不是我们杀的,也不是李老虎杀的,那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在捣鬼。”
“只可惜我们在明,凶手在暗。再加上我们在颍川人生地不熟,要查出究竟,只怕难如登天。”柳寻衣苦笑道,随即目光一转,左右观瞧一番,低声道,“不过有件事我很奇怪,潘八爷这些年一向低调,为免招惹是非,就连府主与他都只是互通书信,极少见面。天下知道潘初八出身于江湖的人不多,颍川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