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?”洛天瑾行至汪绪统面前,面色阴沉,冷冷地问道,“莫非你儿子死了?”
“是!”汪绪统咬牙切齿地回道,“术儿昨夜在凤鸣楼,惨死在柳寻衣剑下。洛天瑾,此事你可知情?”
洛天瑾眼神一冷,毫不避讳地怒哼道:“你儿子死没死,我没兴趣。但你又可知,汪清术昨夜在凤鸣楼做过什么好事?他将我女儿骗去饮酒,但却在酒中下药,欲行畜生之事!此事,你又如何解释?”
“术儿虽死,但也由不得你这般诬陷!”汪绪统怒声道,“洛天瑾,本王今日带兵前来,还能心平气和地向你要人,已是对你礼让三分。如若不然,我率军杀入,定叫你们……”
“汪绪统!”洛天瑾陡然打断道,“汪清术辱我女儿,我昨夜没有命麾下弟子杀入将军府,也是给你留足了面子。你不必吓唬我,说句大言不惭的话,就凭你洛阳大营这点兵马,想与我贤王府作对,还远远不够资格!”
“洛阳的守军奈何不了你,难道本王不能从蒙古调兵吗?”
汪绪统与洛天瑾针锋相对,二人皆心怀滔天之怒,故而剑拔弩张,谁也不肯退让半分,汪绪统怒声道:“一千兵马对付不了你,那一万兵马如何?十万兵马如何?百万大军又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