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带有几分惶恐不安之意。说话的正是程秋,他在经过一连数日的奔波后,早已是心力交瘁,疲惫不堪。
“你又有什么事?”许衡没好气地喝问道,“这一路你不是要吃要喝,就是要拉屎撒尿,天底下还有比你更麻烦的人吗?我实在想象不出,像你这种蠢货,竟也曾是一个帮派的三当家。”
程秋满含委屈地哀求道:“我早已退出江湖,这么多年一直本本分分,再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,我求求你们,放了我吧?我可以给你们钱,要多少都行!”
许衡冷声道:“放了你,我们回去如何交代?”
“那……我去洛阳有没有什么好处?”程秋见逃生无望,索性露出贪婪本色,谄笑道,“我千里迢迢随你们来洛阳,等回去时,多少也得给我点车马盘缠吧?嘿嘿……”
“回去?”许衡不禁发出一声冷哼,似笑非笑地说道,“这些还是等你真能回去的时候再说吧!”
“什么意思?你们莫非要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?”程秋如丧考妣般大声哀嚎道,“洛天瑾可是北贤王,贤王是不会胡乱杀人的,你们不能杀我,我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未满月的孩子……”
“闭嘴!”
车内的两名弟子实在听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