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向勠力同心,又岂会只有我来道喜呢?”
“哦?”林方大饶有兴致地盯着汤聪,反问道,“既然你来了,那其他人为何不来?”
“林门主又误会了。”汤聪奸笑道,“小的也没说自己是来道喜的,其他兄弟又如何会来?”
“你他妈的……”
“大哥!”不等林方大拍案而起,柳寻衣已先一步将其拦下,转而问向汤聪,“来此何事?”
“回门主,黑执扇请门主前去议事。”汤聪笑道,“黑执扇和其他两位门主,现已在东堂,如今就差门主了。”
“现在?”柳寻衣颇为诧异地看了一眼天色,反问道,“此刻天色已晚……”
“回门主,下三门的规矩和上三门不太一样。”汤聪突然打断柳寻衣的话,径自说道,“黑执扇性情刚烈,规矩也十分严谨,所以何时议事只需听命便可,并不分什么白天晚上。就算是三更半夜,只要黑执扇一声令下,下三门弟子也得在一盏茶的时间内,整整齐齐地站在东堂候命,否则便要受罚。”
“如何受罚?”柳寻衣狐疑道。
“轻则无情棍,重则染血鞭。”汤聪笑道,语气中颇有戏谑之意。
柳寻衣错愕地看了看汤聪,转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