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求他作甚?”
许衡气冲冲地怒哼一声,转而朝柳寻衣随意一拱手,头也不抬地快速说道:“柳……柳门主,我这帮兄弟就交给你了,他们对你本无恶意,一切都是受我指使。所以你要怪就怪我一个,不要连累他们。我自知得罪了你,已无法继续在惊门立足,所以也不会留在这儿惹你生厌,许某告辞了!”
说罢,许衡弃惊门众弟子的苦苦哀求于不顾,毫不迟疑地转身朝堂外走去。
“许大哥留步!”
柳寻衣突然开口,喧闹的东堂顿时陷入一片安静。
看着驻足在门前的许衡,柳寻衣缓步上前,朗声道:“许大哥,你若就这么走了,惊门弟子该当如何?我初来乍到,日后遇事又该向谁请教?你说自己宁死也不服我,那又如何?你昨日是惊门之主,今日成了惊门弟子,而我刚刚还在休门与大哥把酒言欢,现在不也站在这里,遭受你们的轮番挑战?你只知道自己被贬,颜面尽失,但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意?我又是否想做惊门之主呢?我何尝不想留在休门,与兄弟们朝夕相处?但贤王府毕竟是有规矩的地方,府主一声令下,你左右不了,我也同样左右不了。我明知今夜前来,会遭到你们羞辱,但我还是要来,因为这是我的命,我认!而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