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不舍,我若再有借无还,潘八爷定会到府主面前告我一状。”柳寻衣笑道,“幸好!我这两天从古玩店寻得一幅赝品,你去颍川府衙,替我把真迹换回来。”说罢,柳寻衣迅速从袖中掏出一卷画轴,递到满眼古怪的汤聪手中,催促道:“去吧!快去吧!”
“门主,如果我把图换了,日后何善得知真相,定会暴跳如雷。他不敢找我们麻烦,你就不怕他去找潘家的麻烦?”汤聪疑虑道。
“放心!”柳寻衣胸有成竹地笑道,“此图何善已找何安验过,定不会再验。等他把这幅赝品送给其岳丈后,必定惹祸上身,估计八成也回不来了。此人唯利是图,和李老虎一样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如此教训他一番,也算是为颍川百姓出口恶气。而且就算被他发现,又如何知晓此图是何时被偷梁换柱的?又如何知道此图与潘家有关?说不定他还会怀疑是自己府中的人监守自盗,也未可知。呵呵……”
“门主只破费十万两银子,便收买了何善,让他按兵不动,任由我们扫荡东湖帮的生意,结果却因此搜获了十几万两,不但不赔钱,而且还赚了不少。如今又要将‘晴川山水图’偷回来,果真是一点亏都不吃。”汤聪仰天感慨道,“门主精打细算,实在高明!当初我若有门主这般本事,又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