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定会引来诸多非议。”潘雨音吞吞吐吐地说道,“常理下,哪有人会在洞房花烛夜,抛下新娘子独自离去的?”
此刻,潘雨音的声音已是细若蚊丝,几乎弱不可闻,但她又担心柳寻衣对自己产生误解,于是急忙解释道:“柳大哥千万不要误会,我的意思是……你我此刻当是洞房花烛,燕尔新婚,现在院中不知藏了多少好事之人,等着……等着看‘热闹’。若柳大哥突然离开,岂不惹人怀疑?”
闻言,柳寻衣稍稍一愣,迟疑道:“潘姑娘言之有理,时才是我疏忽了。”说罢,柳寻衣转身走到桌旁坐下,自斟自酌地笑道,“那我便在此坐一夜,潘姑娘只管歇息。”
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柳大哥坐在这儿,小女子怎能一人歇息?”潘雨音轻念一句,转而起身坐在柳寻衣对面,也为自己斟满一杯酒。
两根红烛在桌上徐徐燃烧,映射着相对而坐的一对男女。
一时间,房间内鸦雀无声,好生尴尬。
“咳咳……”柳寻衣眼神颇不自然地左顾右盼着,他想说些闲话缓解尴尬,可干咳半天,却连一个字也没想出来。
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……”突然,潘雨音缓缓吟诵。柳寻衣先是一愣,随即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