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赠过他‘惊风化雨图’,虽是赝品,但起码也是一份恩情。”
“恩情?”洵溱嗤笑道,“江湖中人,个个满口仁义道义,但能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?恩情也好、道义也罢,不过是枭雄们用来蛊惑天下人的手段。洛天瑾若恪守道义,不施手段,又岂会变成今天的北贤王?莫要忘了,洛阳将军汪绪统是怎么死的?洛阳的金刀门和铁掌帮,又是如何突然消失的?有些事,洛天瑾宁死都不会承认,但谁又敢说这些事不是他做的?”
“公子,那洛天瑾来少林是……”
“我们很快就会知道。”洵溱的一双美目,死死凝视着远处的火光,幽幽地说道,“洛天瑾上午才到少林,晚上就起了大火,我不相信天下真会有这么巧的事。今日的少林寺,一定暗藏着古怪。”
一语落下,荒院中再度陷入一片沉默。洵溱、萧阳几人,纷纷遥望着被渐渐扑灭的火光,脸上浮现着迥然不同的思量之色。
沉默持续了半个时辰,一道若隐若现的脚步声,突然自院外传来。
片刻之后,灰头土脸的阿保鲁,引着一个又高又胖的黑衣人步入院中。那人正是不久前,与柳寻衣在山林分道扬镳的秦苦。
一见阿保鲁的狼狈模样,萧阳三人顿时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