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资助你们的镖局多少金银?难道这些……你们统统不记的了?”
“爹!”贺虎和潘凤双双跪倒在潘初八面前,潘凤声泪俱下地说道,“您也知道,我们家是开镖局的,整日天南地北,四处走镖。河西秦氏在北、金剑坞在南,若是得罪了他们,我们南北皆无立身之地,您让我们日后如何再做买卖?我们夫妇又如何在江湖中立足?甚至……甚至谁能保证我们一家老小日后不受灭顶之灾?”
说罢,潘凤又赶忙朝洛天瑾磕了几个响头,道:“就算洛府主肯作保,他也不可能天天派人保护我们,就算能保护我们一家,又如何能保的住我们镖局的生意和财路?”
面对已被吓破肝胆,满心绝望的贺虎夫妇,洛天瑾唯有沉默不语,既不同情,也不规劝。
“爹!”贺虎恳求道,“如果‘玄水下卷’对我们至关重要,那我拼出性命也无妨。但潘家早已退出江湖,转行经商,即便留着它又有何用?非但毫无益处,反而白白树下诸多强敌。这又何必呢?我知道爹挂念旧情,但事情毕竟已过去这么多年,如今您年事已高,又何必再赔上全家老小的生死存亡,非要赌这场毫无胜算的赌局?就算……就算今天我们赢了,又能如何?‘玄水下卷’不抵吃、不抵喝,放在家里,迟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