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酒。许衡、汤聪几人则小心翼翼地候在门外,既不敢擅自离去,也不敢冒然打扰。
直到林方大、洛凝语、洛鸿轩不请自来,许衡几人方才如释重负,暗松了一口气。
房间内,见酩酊大醉的柳寻衣,一副悲愤交加,痛不欲生的可怜模样,林方大三人不禁面面相觑。
洛凝语眼神复杂地望着柳寻衣,头也不回地向林方大问道:“他这是怎么了?之前经历过那么多波折,也不曾见他如此意气用事。”
“或许……”林方大同样一头雾水,摇头苦笑道,“或许寻衣是个很重民族气节的人吧?”
“怪人!”洛凝语小嘴一撅,抱怨道,“蒙古人是冲爹来的,又不是冲他,他何必这么大反应?再者,贤王府是否接受蒙古朝廷的招安,那是爹要考虑的事,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费心,真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怪人。哼!”
面对洛凝语的斥责,洛鸿轩和林方大只是苦笑不语,却也不想反驳。因为在他们看来,今天柳寻衣的表现,的确有些反常。
殊不知,此刻的柳寻衣并非是替贤王府担忧,而是在替自己惆怅。
一旦洛天瑾答应效忠蒙古大汗,那柳寻衣这段时间,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,都将变的毫无意义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