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……”
此情此景,房内众人无不泫然流涕,黯然神伤。众人的心头犹如压着一块巨石,令人郁结难舒,无以复加。
“那许大哥伤势如何?”汤聪话锋一转,急忙追问道。
此话一出,众人悲痛的目光再度齐聚在大夫身上。
大夫望着满眼悲愤的柳寻衣,苦涩道:“许壮士的伤势,比陈公子要稍缓几分,而且他受伤的时间,似乎也比陈公子晚一些,因此身体的血尚未流尽……”
“少说这些屁话!”廖川怒声道,“捡要紧的说!”
大夫深知这些人不是善茬,因此也不敢驳斥,只能悻悻地对柳寻衣解释道:“虽然我已替许壮士处置完伤口,只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怎样?”
“不过他伤势太重,失血过多,身上有好几处伤口已触及内腑,因此……”言至于此,大夫颇为忌惮地望了一眼柳寻衣,继而吞吞吐吐地开口道,“因此老朽只能保他一时,却保不住他的性命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闻言,廖川、廖海兄弟勃然大怒,廖川一把拽住大夫的衣领,睚眦俱裂地怒喝道,“你这庸医,分明是你医术不佳,治不好他们!”
“是老朽医术不精,无力回天,还请各位大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