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有凭有据,绝不能信口雌黄,凭空捏造!今日在场的,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容不得你这晚辈放浪嬉戏!”
“是……”
虽然腾三石的话说的极不客气,但却有理有据,柳寻衣也无可辩驳。
“我且问你,你说辰州之事是有奸贼在暗中挑拨,那奸贼是谁?”腾三石神色一禀,正色道,“他又为何挑拨?”
“这……”
话到嘴边,柳寻衣却又生生咽了回去。
他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敢说!
环顾秦家武场,洋洋洒洒足有数千之众,龙蛇混杂,良莠不齐。其中十有七八,柳寻衣皆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又谈何信任?
万一在场的人中,有蒙古人的奸细,柳寻衣错口失言,岂不是将洛凝语推入火炕?
此时此刻,旁人的目光是好奇而狐疑,但贤王府的人却是紧张而惶恐。
洛天瑾等人深知其中利害,眼下柳寻衣的回答,将直接决定洛凝语的生死,他们又岂能不紧张?
柳寻衣的犹豫不决,以及洛天瑾的阴晴不定,令心思缜密的金复羽似乎看出一丝端倪,眼底不禁闪过一抹狡黠之色。
不过,金复羽表面上仍故作茫然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