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,下去吧!”
柳寻衣颇为不耐地挥了挥手,守门弟子自知没趣,迅速退出房间。
在黑暗中迟疑片刻,柳寻衣缓步上前,他对唐阿富的敌意视而不见,径自将酒坛放在桌上,而后又不紧不慢地点燃烛台,昏暗的房间顿时被一片朦胧的昏黄所笼罩。
在唐阿富冷漠而狐疑的目光下,柳寻衣打开酒封,斟满两碗,随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唐阿富对面,与之四目相对。
“唐兄,这次是我对你不住!”
柳寻衣自怨自艾地嘟囔一句,同时出手为唐阿富解开穴道。
重获自由的唐阿富并未趁势反击,而是慢慢活动着自己又酸又麻的四肢,冷声道“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废话?”
“不尽然。”柳寻衣将酒碗递到唐阿富身前,坦言道,“不过我要先向你赔罪。”
唐阿富对美酒置若罔闻,而是将被铁链牢牢锁住的双手,猛地举到柳寻衣面前,沉声道“你若真想赔罪,便打开它!”
柳寻衣面露苦涩,缓缓摇头道“府内高手如云,即便我打开它,你也逃不出去。你若逞强,轻则遭受一顿皮肉之苦,重则性命不保,又是何苦?”
“听你的意思,不肯放我,反而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