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贤王府与绝情谷之间,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闻言,唐阿富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下,继而目光冷漠地上下打量着柳寻衣,狐疑道“你想套我的话?”
“既是深仇大恨,又为何不能坦言相告?”柳寻衣执意道,“你我两家既已势如水火,还有什么好忌讳的?”
“忌讳?”唐阿富轻轻一笑,似是轻蔑,似是讽刺。突然,他话锋一转,语气古怪地说道“其实我也很好奇,贤王府和绝情谷之间究竟有何恩怨?谷主为人一向低调,从不主动招惹是非,可为何偏偏与贤王府过不去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柳寻衣顿时一愣,眉宇间泛起一抹错愕之意,“难道……你也不知其中缘由?”
对于柳寻衣的追问,唐阿富只是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,未再多言。
“这……”一时间,柳寻衣满腹疑云,思绪万千。
唐阿富拜入绝情谷多年,竟对绝情谷与贤王府的恩怨一无所知?柳寻衣深知唐阿富的为人,他绝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,更没必要隐瞒。
“洛天瑾不肯放我,莫非是为了查清此事?”唐阿富反问道。
犹豫片刻,柳寻衣坦言道“唐兄,其实我今夜是来向你辞行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