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继而强压着心中怒火,目光不善地盯着邓泉,幽幽地问道,“我念你远道而来,视你为客,对你礼遇有加,这段时间可有一丝一毫的怠慢?”
“唐总管说的哪里话?”邓泉拱手笑道,“唐门待我处处体贴,照顾的无微不至,谈何怠慢?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倒要问问你了?”唐辕语气不善地回道,“既知我待你不薄,又为何不守我唐门规矩,擅闯议事堂?都说客随主便,阁下为何偏偏喜欢反客为主,插手我们的家事?”
“唐总管此话犹如泰山压顶,罪名之大,险些令在下喘不过气来。”邓泉摇头道,“在下断不敢在唐门胡闹,更不敢在唐总管面前造次。蜀中唐门英雄辈出,唐总管更是名震天下,尊驾虎威在上,邓某早已是不寒而栗,又岂敢反客为主?”
“那你今日这是为何?”唐辕眉头一皱,语气颇为不悦。
“实不相瞒,在下与唐寂、唐修二位房主,在洛阳时曾经历过一番同生共死,虽不敢自诩生死之交,但多少有些情谊。”邓泉道,“今日见他们即将遭受严苛刑罚,不免心中难过,因此才斗胆冒犯,替他们向唐总管鸣冤。”
“鸣冤?”唐辕不禁一愣,反问道,“他二人身为唐门弟子,依唐门家法领罪受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