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,下意识地摩挲几下,却并未察觉异样。波仁满眼困惑地望着柳寻衣,表情甚是茫然。
“门主,你这是……”
“我在仁兄的脸上,清清楚楚地看到‘狡黠’二字。”柳寻衣似笑非笑地说道。
“哦?柳兄弟何出此言?”波仁的表情略显僵硬,仍强颜欢笑,故作镇定。
柳寻衣哈哈一笑,解释道“其实仁兄心里早已想好对策,但却故意卖关子,诚心调侃我们,是也不是?”
闻言,波仁、汤聪同时一愣。三人默不作声地对视一眼,在汤聪欲言又止的古怪神情下,波仁突然放声大笑起来。
“是是是。”波仁连忙拱手道,“柳兄弟说的极是,在下故作高深,敝帚自珍。恕罪,万望恕罪!”
“仁兄无罪,是我二人不知天高地厚,更不知这逻些城的水深水浅。自以为是,冒然定计,献丑了。”柳寻衣谦逊道,随之语气一正,又道,“不知仁兄有何高见?还望不吝赐教。”
“不敢言教,只是我在此地混迹多年,多多少少打探到一些消息,愿说出来与二位商讨一番。”波仁摆手道,“敢问二位,来此之前可否打探过吐蕃的局势?”
“诸侯并起,群雄割据。”柳寻衣略作沉吟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