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令邓长川的眼神骤然一变,和颜悦色的表情瞬间凝固,并逐渐转变为一抹阴戾之色。
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殷白眉,一字一句地说道“殷掌门说的笑话,邓某一点也不觉的好笑。殷掌门和北贤王是多年之交,朋友之间应该相互信任,相互抬举。而不应该相互猜忌,捏造流言。更何况,北贤王一向不喜欢有人干涉他的私事,我和殷掌门是自己人,这种笑话和我说说也就罢了,可千万别出去乱说,以免……玩火。”
邓长川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语气更是冷漠的有些吓人,饶是殷白眉这种见惯大风大浪的老江湖,此刻也不由地感到一阵后脊发凉。
他并非惧怕邓长川,而是忌惮邓长川背后的势力,贤王府。
被邓长川目不斜视地盯着,殷白眉感觉浑身不自在,喉头微微蠕动几下,随之淡然一笑,圆场道“说笑而已,邓五爷若是不喜欢听,老夫不说便是。”
“多谢殷掌门体谅。”邓长川幽幽地回道。
“不忙谢!”殷白眉话锋一转,又道,“冷空阳曾告诉老夫,上次他来绝情谷时,贤王府也有一人在场,据说那人与绝情谷二弟子常无悔相谈甚欢,似乎颇为熟络。”
“你说的是柳寻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