庖,借殷白眉之事趁机向我们发难,并以此博得昆仑派好感。”谢玄点头道,“殷白眉则将计就计,眼睁睁地看着金复羽李代桃僵而默不作声,佯装自己一无所知。如此一来,即便日后东窗事发,他也能将罪责全部推到金复羽身上,自己金蝉脱壳。此二人,一个比一个狡猾,一个比一个奸诈,聚在一起只会相互利用,各取好处。”
“虽然殷白眉对我们仍心存顾忌,但他既然肯心甘情愿地配合金复羽,便足以说明此人已经暗生异心。”邓泉分析道,“因此,对于殷白眉和昆仑派,我们不能再视为自己人,日后要多一份戒心才是。”
“不错。”江一苇附和道,“说不定殷白眉和金复羽早已沦为一丘之貉,只有我们还被蒙在鼓里罢了。所谓一不做、二不休,金复羽此举,看似替殷白眉分忧,实则是在逼昆仑派与我们决裂。”
“决裂便决裂!”林方大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,“区区一个昆仑派也敢要挟我们?这些年若非府主庇佑,昆仑派早已被踢出中原六大门派之列。如今,殷白眉这个老匹夫非但不思感恩,反而恩将仇报,简直不知死活!”
“此言差矣!”洛天瑾摇头道,“昆仑派今时今日的做法,不能算对,但也不能算错。殷白眉并非背叛,只是在待价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