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谷主。”
唐阿富恍然惊醒,匆忙收敛心情,毕恭毕敬地朝萧芷柔跪拜施礼。
“起来吧!”
行至近前,萧芷柔不由分说地拽起唐阿富的手腕,为其细细诊脉。片刻之后,方才如释重负般暗松一口气,道“还好,没有内伤。”
唐阿富心中感动,连忙掸去衣袍上的尘土,应道“谷主不必担心,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“既是摔跤,为何胸口会留下脚印?”萧芷柔嗔怒道,“休要骗我,你究竟与何人动手?”
“谷主放心,不是昆仑派的人。”唐阿富知晓萧芷柔的心思,赶忙解释道,“我已和殷白眉商议妥当,日后我们与昆仑派大路朝天,各走半边,彼此井水不犯河水。金剑坞和其他门派的人马,昨夜已陆续离开江州,风波已平,谷主无忧。”
萧芷柔黛眉微蹙,将信将疑道“金复羽肯善罢甘休?”
“由不得他不肯。”唐阿富冷笑道,“昨夜,殷白眉反戈一击,险些将金复羽置于不仁不义的尴尬境地,实在精彩。至于其他门派,更是自顾不暇,早已没心思继续留在江州。”
“殷白眉为何反戈一击?”萧芷柔狐疑道,“难不成是你们说服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