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“烟、合欢散。”清风一针见血,直言不讳,“此二物,一个用来对付你们,一个用来对付洛鸿轩。”
“烟之事我已知晓。”钟离木将信将疑道,“但合欢散……未免有些危言耸听。”
庄夫人蔑笑道“莫非洛鸿轩敢做不敢当,故意搬出‘合欢散’来掩饰自己的兽行?试问谁能证明,烟不是洛鸿轩放的?他对我女儿图谋不轨,定然做好万全准备。至于合欢散……更是一面之词,为洗脱自己的无耻行径而胡乱捏造罢了。”
“并非如此!”清风恳切道,“洛鸿轩是我的外孙,他为人品行如何,贫道了然于胸。此子绝非大奸大恶之辈,更非贪欢好色之徒。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庄夫人呛声道,“眼下铁证如山,莫非清风道长还想颠倒黑白不成?”
“庄夫人此言差矣,贫道绝无颠倒黑白之意,只有查明真相之心。”清风信誓旦旦地保证道,“一切正如庄夫人所言,如果洛鸿轩真的蓄谋已久,准备万全,又岂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?甚至在达成目的之后,仍留在钟离姑娘房中昏睡一宿?”
“这愈发说明洛鸿轩为人横行霸道,肆无忌惮,根本不把我崆峒派放在眼里。”
“庄夫人稍安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