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书房。
一脸阴沉的洛天瑾坐在书案后一言不发,手中反复把玩着一块墨锭,五指沾染上漆黑的墨迹,仍浑然不知。
谢玄静静地侯在一旁,满眼惆怅,却又无可奈何,唯有唏嘘不已。
“忤逆子!”
似是又想起洛鸿轩的禽兽之举,洛天瑾突然眼神一狠,五指用力一攥,登时将墨锭碾成齑粉。
“府主息怒,当心气坏身子。”说罢,谢玄从袖中掏出一块白帕递于洛天瑾。
轻轻一擦,雪白的手帕登时晕黑一片。
“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洛天瑾自嘲道,“亏我奢望此子能早成大器,而今看来,他竟连一个‘色’字都抵御不住,日后如何成事?”
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。公子年轻气盛,血气方刚,再加上合欢散的强烈药效,偶尔走错一步亦是在所难免。”谢玄苦笑道,“有道是‘吃一堑长一智’。经此教训,公子的心智定会突飞猛进,假以时日必定成才。”
“唉!”洛天瑾叹息道,“从小到大,我什么都教了,偏偏忘记教他色字头上一把刀。”
“有清风道长从中调和,想必钟离掌门定会见好就收,不会不依不饶。”谢玄宽慰道,“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