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矫枉过正吗?”洛凝语突然问道。
自她进入洵溱的房间,一直心思纠结,沉默不语。并非洛凝语信不过洵溱,只是不愿向她求助罢了。毕竟,在某种意义上,洛凝语已将其视为潜在情敌。
“矫枉必须过正,不能隔靴搔痒。”洵溱道,“这一次已害得北贤王名声大损,爱子垂危。若再有一次,说不定会酿出灭顶之祸。洛府主乃江湖豪杰,深谙其道,他放权给黄六爷绝非意气用事,更非一时冲动,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。”
“难道错杀无辜也是深思熟虑……”
“国之战事,经常献出一营死士,甚至一城百姓作为诱饵,他们的‘死’并非毫无价值,而是为了谋求更多人的‘生’。”洵溱淡淡地说道,“肃清亦是如此,或许会错杀一些无辜弟子,但此事的威慑力必将流传数年乃至数十年,在未来很长一段日子里,不会再有奸细混入贤王府。北贤王此举,看似亡羊补牢,实则是未雨绸缪,不可谓不高明。”
“为求安心而枉顾他人性命,爹绝不会如此残忍!”洛凝语心生不悦,愠怒道,“洵溱姑娘不帮则罢,又何必找些荒唐借口污蔑我爹?”
“残忍吗?”洵溱反问道,“与你死我活的江湖争斗相比,一次小小的肃清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