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一个月的肃清,证据确凿的奸细少之又少,大多被处死的弟子只是怀疑罢了。”谢玄苦涩道,“查出的奸细中,与蒙古人暗通消息的居多,与其他门派勾结的极少。拒查,这些‘奸细’都是见财起意,向外出卖贤王府的消息。如狄陌这般有备而来的……几乎没有。”
“几乎没有?”洛天瑾听出谢玄话中的端倪,狐疑道,“何为几乎?”
“证据确凿者,一个没有。可存在疑点的……却有一个。”
“谁?”
“柳寻衣。”谢玄苦笑道,“从他进入贤王府的第一天,府主便对他心存戒备。因此,对柳寻衣的怀疑,其实是老调重弹,关键在于……府主的意思。府主若信他,则断无可疑。府主若不信他,则疑点重重……”
“呵!”洛天瑾轻笑一声,自嘲道,“本来我已对他深信不疑,但狄陌背叛一事,却令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身边的每一个人。上一任黑执扇是内奸,我不希望新任黑执扇重蹈覆辙。”
谢玄眼神一动,了然道“所以府主才故意在功过箱中,投下柳寻衣的罪状,目的是让玉郎再查他一次?”
“不。”洛天瑾眼神狡黠,摇头道,“我曾对柳寻衣屡次试探,如果他会露出马脚,早就露了。这个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