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贼人早已逃之夭夭,我们就算把洛阳城翻个底朝天又有何用?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洛小姐此言差矣,我敢断言,那人一定还在城中。”洵溱讳莫如深地笑道。
“为何?”许衡、凌青异口同声,面露惊诧。
“三更半夜,送这么大一份‘礼’给北贤王,不可能没有下文。”洵溱道,“檀木棺材、八宝寿衣,再加上一辆马车……少说价值百金。我想不会有人这么无聊,不惜费时、费力、费钱,只为换贤王府几句咒骂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能让你们轻而易举地查到檀木棺材的来源,然后又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买主的消息,如此显而易见的‘漏洞’,难道真的是诚心隐藏吗?”洵溱摇头道,“当然不是。以贤王府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声望,此人非但敢送来棺材,而且还敢明目张胆地留下线索让你们查到,原因只有一个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他无惧贤王府,更无心躲藏。”洵溱一语道破天机,“之所以留下一个幼稚可笑的哑谜,八成是想戏耍你们一番。”
言至于此,洵溱美目一转,别有深意地望着若有所思的洛凝语,似笑非笑地问道“洛小姐,你认为一个无惧贤王府、无心躲藏,甚至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