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天瑾走后,温廉、冷依依迅速冲入客房,见金复羽安然无恙,方才暗松了一口气。
“外边情形如何?”
金复羽见温、冷二人满脸忐忑模样,不禁笑问道“刚刚我与洛天瑾在房中密谈,相信你们在外边同样不得安生。”
“刚刚洛天瑾率人硬闯五楼,金剑坞弟子奋力阻拦,无奈寡不敌众,弱不胜强。有好几名弟子被他们打伤,所幸并无大碍。”温廉回禀道,“有一名弟子在争执中不幸坠楼,后颈被茶壶碎片刺穿,重伤不治,一命呜呼。”
“葬了吧。”
一条人命,在金复羽面前只换来风轻云淡的三个字。听闻死讯,他甚至连眼皮都未眨一下,依旧优哉游哉地自顾喝茶。
犹豫片刻,冷依依开口道“贤王府弟子一个个如狼似虎,似乎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。”
“物似主人形。”金复羽淡笑道,“洛天瑾尚不能自制,更何况他养的狗?”
“洛天瑾不请自来,究竟所为何事?
“兴师问罪。”
“问罪?”温廉诧异道,“难道告密信的事……被他发现了?”
“那封信,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金复羽摇头道,“真正令其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