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肢,交由河西秦氏处置,未免有徇私报复之嫌。依照武林大会的规矩,比武出现死伤,任何人不得寻机报复,否则便是与中原武林为敌。因此,左掌门提议将秦苦交由秦府处置,无异于陷河西秦氏于不仁不义之中,此法断不可取。”
左弘轩脸色一沉,不满道“腾族长,左某一番好意,你岂能怪罪于我?”
“老夫绝无此意,只是就事论事而已。”腾三石虎目如炬,一脸正气,大义凌然道,“毕竟,秦天九的伤势如何?天下英雄皆看在眼中,他究竟能否活命?你我更是心知肚明。因此,我们又何必拘泥于秦苦的最后一刀?如果秦苦在收招前多出一刀,同样能令秦天九一命呜呼,而且还能省去诸多麻烦,难道不是吗?”
腾三石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客观中庸,不偏不倚,令众人十分信服。
“腾族长所言甚是!”
徐清年不再给众人迟疑的机会,朗声道“夺去秦苦的比武资格,同时不再追究其最后一刀的动机。”
见众人对此结果纷纷附和,左弘轩、秦明饶是心有不忿,也不便多言,只能含羞忍辱,姑且作罢。
“眼下,金坞主与洛府主皆剩最后一人助阵。”徐清年又道,“不知二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