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必‘玄水下卷’的秘密也已暴露。”
“只要能杀秦天九,暴露也值得。”秦苦不以为意地笑道,“更何况,我现在是贤王府的人。只要北贤王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,谅秦明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。嘿嘿……”
“罢了!”
半个时辰已到,柳寻衣蓦然起身,告辞道“秦兄,你安心养伤,我走了。”
闻言,秦苦脸上的戏谑之色迅速收敛,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难以名状的凝重之意。
他知道柳寻衣性情倔强,能来找他“诉苦”,定是心中苦闷至极。秦苦更知道,自己刚刚与柳寻衣一番谈笑,只能暂时缓解他的忧愁,却不能解开他的心结。
“寻衣!”秦苦正色道,“我陪你去。”
言至于此,秦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赶忙补充道“自家兄弟,不提钱。”
只此一句,柳寻衣心中感动无比,嘴角绽露出一抹惬意的微笑,调侃道“我是任无涯的义孙,在玉龙宫别苑出入自由,你去作甚?更何况,你一身刀伤,行动不便,想去拖累我不成?”
说罢,不等秦苦应答,柳寻衣已打开房门,头也不回地朝秦苦挥了挥手,而后大步流星地扬长而去。
望着柳寻衣渐渐消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