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在论剑台上和云追月以死相拼。自作自受,怪不得别人,要怪就怪老夫不如洛天瑾那般心狠手辣,咳咳……”
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,任无涯的口中喷出一股鲜血。
“其实,当老夫与云追月两败俱伤的那一刻,我便已猜到洛天瑾的下一步动作,定是鸟尽弓藏,兔死狗烹。”任无涯的声音愈发虚弱,眼神愈发迷离,几乎摇摇欲坠,垂垂将死。
“为何?”
“因为换做是我,我也会这样做……”任无涯道,“罢了!一子落错,满盘皆输。老夫真是老糊涂了,若是当年,又岂会轻易相信洛天瑾的‘承诺’?咳咳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又是一阵急促而猛烈的咳嗽,随之而来的亦是口鼻中喷出的一股股浓稠血沫。
此情此景,令柳寻衣胸中如堵,压抑难当。
“其实……”任无涯气若游丝,声音变的愈发颤抖,“其实你不来杀我,老夫也活不了多久……”
“任宫主,我……”柳寻衣不敢直视任无涯的眼睛,嗫嚅道,“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“寻衣孙儿……”任无涯的嘴唇剧烈抖动,气息越来越微弱,“虽然你拜我为义祖只是逢场作戏,但老夫一生无儿无女,能在临死前认下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