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洛天瑾同样好不到哪儿去。”
腾三石不甚满意地缓缓摇头,道“其实,老夫今夜找你,一是想与你化解误会,父子重逢。二是想……亡羊补牢,将功赎罪。”
“哦?”一听此言,云追月登时来了兴趣,追问道,“义父何意?”
“还记得当年瑶台之战,为父有眼无瞳,识人不明,对洛天瑾百般信赖,甚至不惜在暗中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言及于此,腾三石的脸上已是写满愧疚。
对此,云追月反倒目无表情,只是静静地等待下文。
“你也知道,当年为父不仅将你的底细告知洛天瑾,而且还赠他一颗极元丹,助其恢复伤势,突破内力。”腾三石羞愧难当,吞吞吐吐地说道,“事后想来,那时的我真是鬼迷心窍,愚不可及。”
“往事如烟,过去的事不必再提,义父亦不必自责。”云追月淡然道,“更何况,该发生的皆已发生,多说无益。”
虽然云追月表面上风轻云淡,但腾三石依旧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一丝波动。
俨然,当年之事已变成云追月心中不可磨灭的伤疤,揭一次,痛一次。
“不错!”腾三石不可置否道,“古语云‘前事不忘,后事之师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