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洛天瑾在谢玄等人的搀扶下,急匆匆地来到江一苇的房间时,三五个郎中皆是一脸惶恐,一个个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,口中连连叹息。
他们在惋惜江一苇的同时,亦在替自己的前途命运而暗暗捏一把冷汗。
此刻,伤痕累累的江一苇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,双眸紧闭,面色发青,后背的衣衫被鲜血浸透。肩胛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,虽已洒下金疮药,但鲜血仍抑制不住地“汩汩”外冒。
令人诧异的是,江一苇的血并非殷红,而是紫黑。
桌上摆着一个血迹斑斑的托盘,盘中放着十几根银针,以及一支箭羽。
这些,都是从江一苇身上拔出来的。
“如何?”
谢玄担心洛天瑾激动伤身,故而率先朝郎中们问道“江一苇的伤势如何?”
闻言,几个郎中皆是一脸苦涩,一个个左顾右盼,唯唯诺诺,谁也不敢冒然答腔。
“你说!”
雁不归伸手一指年纪最长的郎中,沉声道“实话实话,恕你无罪!”
“是。”郎中颤颤巍巍地朝洛天瑾拱手一拜,吞吞吐吐地说道,“其实,江三爷的外伤并不致命,但……”
言至于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