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愤无比,又气又恼。
若非有求于洛天瑾,又身在人家的地盘,恐怕赵元早已发飙,岂会甘心受这等冤枉气?
对此,柳寻衣亦是万分纠结。他想替赵元解围,无奈大势所趋,他若冒然开口,定会沦为众矢之的。
反观耶律钦和洵溱,却是坐在一旁风轻云淡,笑而不语。
沈东善担心众人的“胡言乱语”会连累自己,故而向洛天瑾拱手说道“洛府主,明明是商议招安之事,为何说着说着……却变成对官府的抱怨?”
“赵大人、沈老爷。”见赵元面色铁青,谢玄挥手打断众人的吵闹,圆场道,“并非我等兄弟不识抬举,无事生非,只因大家对官府心怀不满,颇有怨气。”
“哦?”赵元眉头一皱,“为何?难道各位与官府有仇?”
“我们在江湖中漂泊闯荡,历经千难万险,是生是死、是富是穷,一切靠自己咬牙坚持,方能活到今天。至于官府,非但没有给予我们半分帮助,反而巧立名目,处处刁难。”谢玄解释道,“有道是‘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’。大人们整日吃的饱、穿的暖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当然不会体谅我等江湖人的疾苦。你们安安稳稳,庸庸碌碌,一年到头皆由朝廷俸禄养着。非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