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火,最后可又成了妾的不适,惹得爷和妾离心。”不等大阿哥胤褆反驳,陈娇继续说道:“爷可别说你不知道南边那些官员的脾气,听说但凡是有点家底的官员都养了好多‘干女儿’,还不知道是谁干谁了。”
干女儿,在后世可是有另外一种说法。
大阿哥胤褆无话可说,满人的审美观入关这么多年也还是那调调,男子要高大粗犷,女子要扶柳细腰柔情似水,而汉女显然比满洲八旗女子柔弱一些,其中就以扬州瘦马为代表。
皇上也不是第一次南巡了,现在后宫里的几个庶妃,尤其是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的生母庶妃王氏,可不就是第二次南巡从江宁带回宫的嘛,而那一次南巡官员送女人的对象可不止皇上,跟着去的阿哥重臣也是那些人的目标。
“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,你可见爷在意过那些。”大阿哥胤褆向陈娇保证道:“爷不沾那些事行了吧。”
“瞧爷说的,妾可不是那种不顾爷大事的人,逢场作戏可以,可爷别带回京碍妾的眼就是。”那些女人背后多多少少都有利益的纠结在,真被大阿哥胤褆领回府了,陈娇还真不能痛下杀手,远不如包衣宫女好收拾。
大阿哥胤褆闻言笑道:“你还真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