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流了很多血么,他依稀记得那些血液,一如红酒般泛着猩红的色彩,那是生命凋零的颜色,那时那种颜色正布满他的全身,可是自己现在又怎么会衣着整齐的躺在床上?
天亦枢掐了一下自己,还有痛觉,这并非做梦,难道之前那些家破人亡自己被人追杀又在无边黑暗中沉沦的事情,才是一场梦境?
但为何都如此真实了?
一如古人庄周梦醒时的喃喃自语,我究竟是梦到了蝴蝶的庄周,亦或是梦到了庄周的蝴蝶?
究竟哪个才是真实,哪个才是梦境?
他疑惑地环顾四周,他有太多的不解。灰暗的灯光,有华丽丽的大床、书桌、椅子,墙上那号称古董级的挂钟,正出滴滴答答的声音
记忆如一本陈年相册,慢慢翻开。这里的环境如此熟悉,这不是他16岁前没有唤醒花冠时住的房子么?
阳光透过窗帘上的孔洞照射进来,瞳孔被光线照射剧烈扩张传来的痛楚,给他一种刺眼的真实感。
我还活着,天亦枢将右手摊到面前,略微有些稚嫩的双手,白皙的没有任何疤痕的身影。
“这是怎么了?我究竟是二十年前的我,还是二十年后的我?”天亦枢挠了挠头,苦恼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