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的外伤都搞不定。
奥塔玛把肖剑声扎在志愿者右手臂上的银针取出,仍在地上,随着银针被取出,志愿者手臂伤口的鲜血随即再次喷涌而出。
“你……你欺人太甚了!”肖剑声脸色涨红,他指着奥塔玛,恼怒的喝道。
奥塔玛不理会肖剑声虚弱无力的指责,而是用相同的治疗方法,很快便把志愿者右手臂上的伤口给治愈了。
“中医,正如我所说的,只是小儿科的小伎俩罢了,没有一点用处!”奥塔玛迫不及待地当众宣称自己获胜了,骄狂得意得很。
台下爆发出一阵热烈的附和掌声,与此同时,还有不少激进分子,对台上的肖剑声报以嘘声和嘲讽的口哨声。
奥塔玛阵营座位区,还有人大声斥骂中医无能,轰赶肖剑声下台。
肖剑声一脸委屈和不甘,哭丧着脸,怔怔的站在台上,一点办法都没有,仿佛像是在等待死刑前的最后宣判似的。
王双双这个自告奋勇的翻译现在也是一脸无奈的神 情,垂首站在台上。
当事人都已经放弃抵抗了,王双双这个旁人又能有什么作为呢?
“下面我代表大会组委会,正式宣布这次的非洲巫医与华夏中医的医术比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