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害怕了？”
施笑语使劲地摇摇头：“我又不打算做坏事，干嘛要害怕？我只是觉得，他们说的对，现在这种状况下，觉醒者还是适当的远离普通人比较好……我……害怕自己会变成秦筱雪还有今早那个‘植物人’一样……我见到的觉醒者，似乎都很暴戾。我害怕自己也会这样，最后不小心伤害到你们。”
陈沐一时无语。
他也找不到理由反驳施笑语的说法。
施笑语：“你说，林宁他们招募像我这样的人要做去什么？”
陈沐：“学习？培训？更好的使用超能力。”
施笑语：“那是口头上说的吧，实际未必。不会是什么超级英雄培训中心吧。”
陈沐笑了：“真是这样的话，好像也不错啊。”
“希望他们不会让我穿什么奇怪的制服吧。”施笑语也扑哧一声笑了，“我可不穿！电影里那些超级英雄的制服我看着都挺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