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……阿文有羊癫疯,我们听人说……殴打可以治疗这病,于是就一起打他,没想到他发羊癫疯,也伤到了我们……”
一名流氓战战兢兢说完,看了一眼陆岩脸色,见陆岩脸色平和,才松了一口气。..
另外两个流氓连忙点头。
“你们……”
陈副所长毫无办法,只能去问阿文了,他就不信,阿文被打成这样,还能帮陆岩说话。
“到底是谁打了你,放心,你大胆说出来,谁敢报复你,我陈满军一定不放过他。”
不放过他?阿文心中苦笑,是关他半年还是一年?到时候他出来用针废了老子,你负责啊?
“警察同志,你耳朵不好使吗?我就是发羊癫疯,听说一个偏方,只要有人重重地殴打我,就可以治病,我刚才不过尝试一下而已,怎么?在地铁治病犯法吗?”
陈满军差点当场气晕过去,扫了一眼满车厢的人,陆岩是个油头,四个乘客麻木不仁,四个受害者胆小怕事。
最后陈满军看向江希影,虽然江希影戴着口罩,但是一看就出自名门、知书达理、气质高贵,绝不可能为罪犯开脱。
这是最后的希望,陈满军大踏步走向江希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