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你帮着把作料晾晾,当耳旁风啊。”
“爸,爸,你快放开我,我要去打狗枣。”二哈,一心想着打狗枣,买手机,屁股一点疼痛完全不放在心上。
“打啥狗枣,就知道吃。”李老二越想越来气,下手更狠了。
二哈嗷嗷惨叫,李福正来买酒听着。“这是咋的,这小子又炸粪了。”炸粪,是农村小子经常玩,粪坑里扔石块,炸的粪水四溅。
“六爷,六爷。”二哈抹着眼泪鼻涕叫,满脸委屈。
“行了,二子,啥时候大过节的,给我打瓶酒。”说话把手里酒瓶递给李老二。
“六叔,你是不知道,这小子,一天当晚不着家,我看着就来气。”李老二接过酒瓶,问着。“六叔,要啥样的?”
“六块一斤的。”
“行来。”
二哈一瞅着机会,就要跑,李老二一瞪眼,二哈苦着脸。“二哈,出去干啥?”李福正笑着问道,这小子,还真是一刻不能呆着啊。
“打狗枣,三哥三十块一斤收。”二哈,满脸委屈说道。
“啥?”李老二手一哆嗦,酒舀漏出不少酒。
“狗枣三十一斤,你小子别瞎掰掰。”李福正,觉着这小子欠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