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现,许显纯给他们安的受贿金额从几万到几千,每个人收的钱都不一样。”
张世泽按耐不往地插嘴道:“汪文直不会签了吧?”
张惟贤娓娓道来:“汪文直不傻,知道许显纯是用他来整东林党,说什么也不肯签,结果许显纯将他活活打昏了以后再按手印,这时汪文直醒了,怒斥许显纯道,这个世界上岂有收贿的杨涟呢,你这是‘屈打成招’,我要当庭跟你对峙。许显纯‘恼羞成怒’下,居然活活把汪文直打死了。”
张世泽吃了一惊,叹道:“怪不得大哥这么怕他,这个人的确变态!”
张之极沉默了半天,没有说话,这时插嘴道:“不对,许显纯把汪文直打死,不完全是出于残忍成性,应该还有杀人灭口的意思 !”
张世泽疑惑的望着大哥:“此话怎讲?”
“汪文直只要一死,许显纯就可以随便在状子上怎么写了,反正死人是不会去当庭跟他对峙的。”张之极望了张世泽一眼,叹道:“我的傻弟弟,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么?”
张惟贤听了张之极的分析,感觉颇为欣慰,张之极其实还是挺聪明的,只是自己平日里没有跟他向这样讲过朝堂上的事情,想到这里,他暗下决心,以后要经常讲讲政冶,